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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明治以後的日本,知識分子就是那些習得歐美知識體系的人們,他們要擔任指導者實現國家的現代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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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明治以後的日本,知識分子就是那些習得歐美知識體系的人們,他們要擔任指導者實現國家的現代化........通過考試進入那些學校、以第一名的成績畢業、把歐美知識講的頭頭是道、然後登堂入室掌握權力。

這樣一來,大家都想著去當知識分子吧、考試的時候寫上標準答案吧.......都是這樣的人們成了領導者。我從戰爭中學到的很重要的一點,就是這種知識分子有多麼的卑劣。」

如果你對糾纏著東亞局勢的日本戰爭責任問題感興趣的話,你應該要認識這個人──鶴見俊輔(1922-2015)。

鶴見俊輔是日本戰後一流的思想人物,哈佛大學畢業,出身名門。他的外祖父,正是後藤新平。

《戰爭留下了什麼》這本書,是他與兩位活躍的日本知識份子上野千鶴子和小熊英二的訪談,透過這樣的對話,鶴見俊輔娓娓道來他的人生,和他對這個世界的想法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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相關閱讀:
鶴見俊輔、上野千鶴子、小熊英二著‧邱靜譯,《戰爭留下了什麼──戰後一代的鶴見俊輔訪談》,北京:北京大學出版社,2015。
鶴見俊輔著,邱振瑞譯:《戰爭時期日本精神史:1931-1945》,台北:行人出版,2007。
上野千鶴子,《厭女:日本的女性嫌惡》,聯合文學 ,2015。
小熊英二,《活著回來的男人:一個普通日本兵的二戰及戰後生命史》,聯經出版,2015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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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日常生活中,我們都有使用定位地圖和導航的經驗,目的地上方顯示的經緯度,標誌著我們在地球上的位置,讓我們得知自己所身處的街道和相對的位置。 不過,尋找地球刻度的過程,卻得回溯到五百年前的地理大發現時代,經緯度的尋找、發現乃迄於確立,整整花了一代人的心血。這些尋找地球刻度的先行者,從測量太陽、月亮和天象的過程中,逐步摸縮出一套準則,最後才有了航海鐘的誕生。 那知識呢?我們可以有測量知識的辦法嗎?資訊要如何轉化為知識?幸虧人類世界有一種叫做「書本」的東西,它是用來承載知識的載體和媒介,渺小的人類就可以利用書本來測量知識。 知識是沒有邊界的怪獸,我們很難為它畫出疆界來分類。我們只能倚傍書本作為閱讀和理解知識的起點,利用書本系統地或化約地學習一套知識。 被捧讀在手上、諷誦於心上的書本就如同具體的導引,透過書本所標明的頁數和章節,我們可以得知還需要多少時間,我們可以習得這套作者給出的知識,我們得以安排閱讀的行程表。 那麼,要怎麼測量書本呢?開數、裝幀和設計是知識的表皮,許多讀者是受到書本表皮的吸引而展讀。對書本內部所蘊藏的知識進行測量的工作,則得依賴「書評」,書評可說是知識這張航海圖上的定位。 我們認為,書評是一張入場卷,邀請讀者一同審視知識。書評訴說著作者的意圖、寫作的策略和傳遞的訊息,直指書本內中的誤解和謬誤,同時又訴說書本透露的專注與創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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